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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milton风流韵事集

(可能)不定期更新

全部内容来自罗恩彻诺的汉密尔顿传

配合音乐剧食用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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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密尔顿是华盛顿养子的说法有一些表面上看起来说得通的道理,不过它实际上没有能够真正概括这两个人之间心灵上的互动。如果汉密尔顿是华盛顿的养子,那么他对华盛顿的感情就一定压抑着弑父情结。汉密尔顿是如此优秀,如此冷静,他一定比其他副官更能觉察到华盛顿身上的缺点。

汉密尔顿没有陷入对华盛顿的个人崇拜,但是他最为崇拜的人确实也就是华盛顿。


他(劳伦斯)和汉密尔顿在信仰上有着相同的背景,就好像一对精神上的双胞胎。这两人都酷爱阅读并且野心勃勃,大胆而敢于冒险,渴望取得战功。他们两个人都充满了唐·吉诃德般的理想主义,甘愿为了正义的理由献出自己的生命。


汉密尔顿和劳伦斯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两人立刻黏在了一起。汉密尔顿后来称赞劳伦斯“热情,聪明、随着战争的延续,汉密尔顿对劳伦斯的邪念也越来越大胆,以至于他的一位传记作家,詹姆斯·T.弗莱克斯纳(James T. Flexner)在他们的关系中嗅出了同性恋的味道。不过,由于18世纪的人们喜欢在信中大量堆砌华丽的辞藻,即使是写给同性朋友的也不例外,所以我们不妨在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倍加谨慎,尤其是在劳伦斯写给汉密尔顿的信通常都是热情但却得体的情况下更应谨慎了。


当约翰·C.汉密尔顿为他的父亲编纂权威传记的时候,他忽略掉了一篇文章,这篇文章是这样描述汉密尔顿和劳伦斯的关系的:“在这两个被称为‘革命骑士’的尚武年轻人的交往中,有着朋友间最深的喜爱,这种友爱近乎于男女之情。”


汉密尔顿的孙子也曾提到过:“他们俩的友谊中有着一丝浪漫,这即便在当时也是非常特别的,对拉法耶特来说,特别是在他在这个国家逗留的期间,他和汉密尔顿保持着最最亲密的关系。”在汉密尔顿和劳伦斯的通信中,汉密尔顿一般都是更热乎的那一方。不过,当与拉法耶特写给汉密尔顿的文字的火热程度相比时,汉密尔顿写给劳伦斯的信就要相形见绌了。


拉法耶特在1780年给汉密尔顿的一封信中写道:“在这场战役之前,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个好朋友,或者可以说是对这个世界有着相同看法的亲密的朋友,但是在我从法国回来后,我对你的感情已经逐日增长,一发不可收拾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根本没有人能够想象到它有多么深了。”


在战争后期,拉法耶特在给他的妻子的信中写道:“在将军的诸多副官中,有一个年轻人是我最喜欢的,我以前曾向你提起过他。这个人就是汉密尔顿上校。


(Ham to Laurence)工作中我冷若冰霜,对待朋友却热情如火。我希望——我亲爱的劳伦斯——我有能力用我的行动而不是语言,来向你证明我对你的敬爱。我想告诉你,直到我们各奔东西后,我才发现,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那么重要。实际上,我的朋友,这并不是件好事。你知道我一贯坚持的观点是,我是那么希望我可以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希望我的快乐不是建立在他人的喜怒哀乐之上。你不应该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便利用我的敏感,偷偷溜进我的感情世界中。


汉密尔顿写给劳伦斯的其他几封信所表现出的,则是一个妒火中烧、相思成灾的年轻人对他的朋友没有频繁给他写信的愤恨与责怪。“在你离开费城后,我给你写了五六封信,如果你能够给予适当的回复的话,我本来可以给你写更多的信。”汉密尔顿在9月给劳伦斯写道,“但是就像一个嫉妒的恋人,当我想到你漠视我对你的关心的时候,我的感情敲响了警钟,我的自尊受到了伤害。”


不过,汉密尔顿、劳伦斯和拉法耶特之间的通信中的那些让人看了心跳加速的肉麻文字,在汉密尔顿后来的信件中,再也看不到了。


“可怜的劳伦斯,在南卡罗来纳州一个小冲突中他成了热情冲动的牺牲品。”他悲痛地写信给战争时期他们的三人帮中的另一位成员拉法耶特,“你知道我是多么真诚地热爱他,你能感受到我对他的死感到多么遗憾和悲痛。

汉密尔顿享受与詹姆斯·麦迪逊的短暂协作,也绝不缺少华盛顿坚定且超然的庇护,但是没有了劳伦斯,他更像一个孤独的改革者,缺乏一个亲密的陪伴一生的同盟者,就像麦迪逊和杰斐逊之间的那种。从个人角度而言,这种损失则是更加令人痛心的


汉密尔顿再没有轻易地与谁建立深厚的友谊,再没有像对待劳伦斯那样对别人展示自己的内心世界。在公众场所他变得更加健谈,但在私下里不知何故很少剖析和展示自己。

在约翰·劳伦斯死后,汉密尔顿关闭了情感中的某一扇窗,再也没有打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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